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卢先洋说:“是啊,你昏睡了两天。”
“啊……完全没感觉。你忙吧……”
挂掉卢先洋的电话,几个警察走了进来,向她咨询前天晚上的车祸。她一回想起那起车祸就想到滚在地上的人头,一阵阵烦躁和呕吐感汹涌澎湃袭来。她实话实说:“我不太记得了,坐在车上的时候,车子就突然翻了,掉下坡,我被车子甩了出来,撞得晕晕乎乎,然后看到郝秃然的头被……撞掉了。”
“你确定那是郝志远么?”警察看着他。
“啊?那么黑,我也没看清楚,应该是他,地上只有一个……一个头。其他的我也不知道,撞晕了。”她不敢跟警察直视,摸了摸自己的脑袋。
“你看到郝志远的头飞出来的过程没有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和卢先洋说得差不多。你好好休息,说不定以后还会来找咨询一些事情,你保持电话畅通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警察走后,她想到郝志远的人头,差点又吐了。
傍晚时分,堂姐回家做了晚饭给她带过来,但是她没什么食欲,吵着回学校。她不喜欢躺在医院,虽然她也不喜欢学校的寝室,但是寝室总比医院好。
堂姐帮她办完手续,叫了辆滴滴,送她去学校。
学校里人影幢幢,她总算感觉回到了人世间。
……
三天后的上午,叶晴歌坐在寝室里用电脑看电视。
寝室里一共住着四个人。其中两个去图书馆自习去了,还剩下一个待在寝室里自习。叶晴歌戴着耳机,免得电脑外放的声音吵到室友。寝室里十分安静。
突然,卢先洋又打电话过来了。
叶晴歌跑到寝室外面的走廊接电话。
卢先洋先是再次道歉,然后说郝志远搞葬礼,喊她一起去。
叶晴歌不想去,说:“我跟他不熟,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,只知道他外号郝志远。”
卢先洋坚持着:“毕竟大家朋友一场,而且你,那个,咳咳,你也算得上是郝志远死亡的当事人,送他一程,他也走得心安。
叶晴歌耳朵软,心也软,犹豫不决间,答应了下来。
“什么时候?”她问。
“今天下午。有空吗?”
“有,大三没什么课了,我也不打算考研。时间充沛。”
“那就好,我中午过来请你吃个饭,当做是赔礼道歉。”
“嗯。”
叶晴歌挂掉电话,走进寝室。
这个正在自习的室友叫毛忍冬。她一直专心致志地看着书,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叶晴歌一眼。
叶晴歌很苦恼,三个室友都不怎么跟她说话,仿佛她是透明的。
久而久之,她也习惯了。
……
在到大追悼会现场之前,叶晴歌跟卢先洋打听郝志远生前的事情。郝志远死了,威胁性自然也解除了。但是她对郝志远到是好奇起来。
卢先洋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。
原来郝志远是郝氏集团董事长的大儿子。郝总以前搞服装批发的,碰到了搞建筑的长辈,两人互相赏识。郝总就离开了自己行业,投奔建筑老板,竟然混得风生水起,还娶了老板的女儿。后来老板心梗发作去世了,家业都由郝总主持。期间,他生下了郝志远。他老婆是高危产妇,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,万般宠溺,把郝志远培养成一个游手好闲无事生非的败家子。
郝总对郝志远很失望,总是骂老婆慈母多败儿,骂郝志远是个窝囊废。再后来,老婆得了乳腺癌,发现时已经是晚期,不幸去世。郝总受了刺激,开始进军医药行业,也有人说他是怕死。老婆死后两年,他续弦,生了二公子。吸取了郝志远的教训,他和新夫人一起细心教育二公子,把二公子培养成了人才,完全抢走了郝志远的风头。
郝志远当然气不过了,跟郝总关系闹得特别僵硬,大学毕业后跑到外国去留学,也不知是留学还是吃喝玩乐。反正郝总认为是前者,花一笔钱打发他滚蛋,眼不见为净,双方都愉快。回国后,郝志远居然不再游手好闲,而是努力地工作,想帮郝总一些。
郝总颇感欣慰,让他负责一些业务。
郝志远钻石王老五的身份便慢慢传开了,社会上对他的风评转好,但是总拿他很弟弟做对比。于是,他对继母和弟弟更加怨恨,认为他们抢走了自己的地位,还认为他们和郝总一起谋害了自己亲妈,现在还想谋害自己。
后来他把一切怨恨都算在了继母身上。
……
叶晴歌来到葬礼的现场,莫名的紧张。她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儿八经的追悼会,以前都参加农村老家摆在村子里的丧事。
郝志远是有钱人,追悼会的排场非常大,人来得非常多。会场在一间上千平米的礼堂里。四周摆满了花圈和白色的鲜花。礼堂里挂着一幅巨大的遗像,郝志远笑得灿烂无比。
遗像下面摆放着一幅棺材,棺材的